更新缓慢 魅力紫霞

【龚方朔/均子剑】生活是一团麻(段子楼)

大家好,我带着我的小破船来了,希望它别沉。

 

上音新三角俺来了。

 

惯例ooc勿上升警告。大男孩的友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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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生活


龚子棋第一次见到徐均朔的时候想:这人怎么黑的跟个土豆似的。


不仅是个土豆,还是个因为常年熬夜挂着黑眼圈的土豆。


土豆是他们的班长,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大家好,我叫徐均朔。塑料下面的土匀过去那个均朔。”


有点儿意思。龚子棋偷偷乐了。


“那位同学,你笑得这么开心,下一个自我介绍就你了。”徐均朔看着名单,“上来。”


龚子棋摸摸脸,我笑的这么明显吗?那不行,班长面前我要酷点儿。


长腿几步走上去:“大家好,我是龚子棋。”

然后回去。

“没了?”

“没了。”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徐均朔笑着说。龚子棋离得近了才发现,徐均朔也不是太黑,好像是晒的,他手腕上还有个白花花的印。笑起来的时候嘿嘿嘿的,有点憨憨,有点……可爱。


他也没有强求自己再说几句,接着按照名单继续点人。徐均朔叫人的时候很认真,也很会暖场,不太熟悉的一伙人迅速打成一片。


龚子棋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教室里闹成一团的同学,忽然恍惚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大学生活?


徐均朔看见他,冲他挥挥手:“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说实话,班长现在的样子更像一个热心的小学弟。但正因如此,龚子棋才觉得迟疑是没有必要的。于是他推门进去,也进入了一个彻底不一样的生活。


后来他在节目录制之余跟方书剑聊起上一届的事,想起第一次见到同学,见到徐均朔的场景,仍然会忍不住失笑。徐均朔因为排戏错过了这档节目,龚子棋就跟现任的班长方书剑待在一个节目组里。


方书剑忍不住问他:“那你第一次来我们班是什么感觉?”


龚子棋想了想,到下一届的班上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履历一片空白的学生了。他看着同学们或是欣赏或是好奇的脸,感觉自己和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很薄的一层。


有人指了指前排正在跟人交谈的男孩:“方书剑,我们班班长。”白净的男孩听到之后立马转过来跟他大大方方地挥挥手:“这里~”


很不一样的感觉。方书剑像一簇跳动的火焰,徐均朔像泠泠淙淙的泉水。

作为班长,他们都没得挑。龚子棋如是说。


“是吗?那我一定要找时间跟均朔哥好好认识一下,”方书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点点星光。龚子棋点点头,小男孩的好奇心果然是无限的。


不过嘛……龚子棋等他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光顾着说徐均朔的好处了,忘记他现在其实还是个爱电竞,看土味的弟弟。


徐均朔现在逢人就管人叫弟弟,龚子棋已经不敢把他跟当初那个温温和和甚至傻到给人付三千块按摩费的人联系在一起了。


算啦,就让方书剑自己去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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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感谢gy劳斯)


ns警告


方书剑排了半天戏,回去简单洗漱了一下,一躺下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方书剑感觉有人在推他。“行了行了……马上就起来……”小男孩抱着枕头,被子整个卷在身上跟一个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似的。


“起来了臭弟弟,派酱还等着采访呢。”一道有些急促的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书剑觉得这声音软软甜甜的,有点儿耳熟。


等等……女生??!!


他猛地睁开眼睛,自己果然还在原先的房间里,一双无辜的眼睛正望着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短头发白衬衣的女孩子,见他睁开眼睛,就拿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放下一条跪在床沿的腿,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他醒了!”


接着对他说:“方书剑,睡八个小时也够了,不是我们要进来的,是你根本就没听见闹钟吧?”


方书剑打量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你是……徐均朔的妹妹?!”

“我谢谢你啊,给我说这么年轻,”女孩子哼了一下,“我哪来的妹妹啊?”


方书剑小心翼翼地缩进被窝,rua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还是个男的。


不会是徐均朔和龚子棋联手整他的吧?他们上哪找的这么像的女孩子?


这时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方书剑感觉一只手重重敲了敲他的被子:“两个班长喊你你还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火速穿上衣服就完事了。方书剑腾出一只手噌地捞过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套上。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炫酷黑的大波浪长发美女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美女看他慌慌张张地起来,非常恨其不争地长叹一声。


方书剑穿好衣服往门外看了一眼,喊了一声:“龚子棋!徐均朔!你们他妈的给我进来!”


一黑一白两位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工作人员推门:“咦?她们不是进去了吗?——方方,你衣服穿好了吗?”


方书剑无语,还好昨天倒下的太匆忙,身上还残存着几件。

“噫,你赶快去收拾一下。”徐均朔拎着方书剑的衣领赶他去洗脸刷牙。龚子棋四下环视一圈,拿起床头柜上的摩丝:“弄好赶快出来,姐给你把头发整一整。”


姐?这么刺激?mxh第一酷盖竟然公然称自己为姐?这要是梦里他都该活活笑醒。


然而方书剑到了姐姐们(?)面前也不敢磨蹭,赶着把自己收拾好。龚子棋把他往凳子上一案,三两下给他抓了一个非常凑合的发型。


上车的时候,因为男女有别(?),方书剑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上,两个女孩坐在后面。他听见两位班长窃窃私语。

“哎,你穿这么点儿不冷啊?”

“没事,外套挺厚的,室内估计就热了——你这穿的也太学生了吧?”


龚子棋略略嫌弃地扯扯徐均朔长裙的裙角,被徐均朔一把拍下手:“干嘛呢你,方方还在前面。”


“方方是我们的好兄弟,你也太做作了吧。”

“讲道理,你也太不矜持了,出大问题啊。”

“你遮瑕怎么上的啊,黑眼圈还在呢……”


不忍卒听,不忍卒听。


方书剑终于忍不住回头,非常自然的来了一句:“我说姐姐们,上午的采访究竟是怎么个采法?”


徐均朔先凑过来,淡淡的甜香萦绕在方书剑鼻间,方书剑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她温柔地说:“先是单人,最后坐一起哦。”


那还好。方书剑想。单人采访他无所畏惧,三人人一多也无所谓了,放轻松。


龚子棋正在讲微信,结果不知道哪手滑,一声响亮的“龚姐,五十块钱我转你了”登时充满了全车。


……


放我出去!方书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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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关于土


徐均朔五行缺土,所以“均”是带个土字旁的。然后他们班不知怎么的,也很土,而龚子棋正是其中那个出类拔萃的潮人。


方书剑他们班头一次跟这些学长学姐们排戏的时候,听到一群人叽叽嘎嘎的大笑声,他同学指着那个笑得最憨的说:“看见没?他们班班长徐均朔。专业成绩第一进来的。”这时徐均朔恰到好处地笑出了一声鸟叫。


……


这时同学又指指旁边一窝四个人,“呶,409的哥们儿,算是他们班最潮的了。”方书剑看到中间那个白的反光,酷酷的男生,笑起来的时候有点邪气。“哇,不愧是龚子棋,站着都那么起范儿。”同学感叹道。


方书剑刚想点头,这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龚子棋大手一挥喊道:“卡萨布卡萨~”


刚树立的潮男形象,崩了。这是什么班级特色建设?方书剑迷惑了。

“徐均朔是他们班班长?”

“是啊。”


同学惊恐地看了方书剑一眼:“班长,你可别学他们。”

“不会的,”他信誓旦旦地说,“你们放心,我方书剑就是从这跳下去,也不会说这些的。”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给同学们做思想建设了?”徐均朔摆弄着话筒问他。

方书剑被那两人挤在沙发角落里,非常自豪地,点点头。

“小方,列害。”徐均朔比比大拇指。网上已经喊着要让他跟龚子棋做一二代土王battle了,而这位小学弟却依旧是大家心目中的小男孩。


失策,失策啊。


龚子棋非常优雅地用皮鞋踹了他一下,眼神示意道:你看看你带的好头,现在咱俩都洗不干净了。


怪我咯?徐均朔一把摘下龚子棋的眼镜,框在自己鼻梁上。


龚子棋还在笑,但笑意忽然意味不明了起来。

方书剑看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了窗外,阳光非常耀眼,他甚至都能感觉到灰尘若有若无的飞舞。一如他们第一次在舞蹈室相见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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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均朔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


说好了自己是虎子,怎么这才几个月就变成妹妹了呢?


他看着手机,忍住了一巴掌拍飞顾易的冲动。狗东西。


“怎么了?”感觉到肩膀一沉,若有若无的冷香悄悄窜进鼻尖,龚子棋一搭一靠过来,距离近得感觉他的眼镜框都快蹭到自己脸上了。徐均朔挣扎了一下,划拉划拉手机屏幕:“你看看顾易说的是人话吗?把我粉丝都带偏了。”


“嗤,他不是还叫我一声姐吗?”龚子棋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满屏幕都是妹妹妹妹的称呼,再看看徐均朔一脸不可言喻的表情,便随便往点点点了几下让它回到主页。他伸手,把徐均朔的脸往两边拽了拽。


“你个臭弟弟!”徐均朔推开他,准备去蹂躏下他的头发,忽然发现这人已经做好了发型,又讪讪地缩回手,朝他肩膀拍了一下。这时路过一个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员,朝徐均朔比了个大拇指:“可以啊,均朔脾气真好。”


龚子棋揽过徐均朔肩膀:“我们班长脾气真的好,以前还带我坐过小电驴的。”徐均朔仰天翻了个白眼,心道:全班我都带了一大半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方书剑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两位学长以奇怪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他只好戳戳龚子棋:“给我留个地儿。”龚子棋屁股往那边挪了一下,腿还大大咧咧地分着,方书剑好不容易坐下了,却没地方放腿,不得不往前坐了坐。徐均朔看了一眼:“龚子棋你往后来。”于是他乖乖往后挤了挤。方书剑难得见他在同龄人面前这么听话,准备调侃几句,却发觉龚子棋眼睛红彤彤的。


“你又失眠了?”

“嗯。”

徐均朔原本还在玩手机,听见之后马上抬头凑过去看了一眼,龚子棋手没遮住,徐均朔的脸转瞬间在他面前放大几倍,两人就这么看着,徐均朔看着龚子棋布满血丝的眼睛,没多说什么又回去了。


龚子棋松了口气,却隐隐约约有一丝失落。

然后徐均朔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等会儿采访你要是眼睛难受就把眼镜给我戴戴……”

“当然了,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我是觉得你眼镜好看……”


“知道了。”龚子棋淡淡打断他,靠在那,闭上了眼睛。


方书剑心里有些讶异。录节目的时候,他是知道龚子棋对自己的东西有讲究的。他看着徐均朔准备说点什么,结果对方先开了口:“书剑别管他,我跟你说说派酱等会儿又要让我们唱歌……”


偿还这首歌,绝就绝在被嘎子哥和龙哥唱出一种三人行必有一多余的感觉。

野狼的士高,土就土在它是东北粤语,是真的土。


龚子棋闭着眼睛,徐均朔就跟方书剑商量着怎么唱。

“……这样?你们都熟悉这首歌的话我就从这一段开始……”徐均朔指指原先梁朋杰唱的那一段说。

龚子棋远远扫了一眼说:“也别分这么细了,最后一起唱好了。”


压在后面没说的四个字是,省得“多余”。


徐均朔“土”的人设已经立了,野狼的士高也就由他唱,他冲方书剑眨眨眼:“等着,我给你唱歌不一样版本的。”龚子棋不屑地说:“你还能唱出朵花来?”


方书剑原本是向着龚子棋的,这种歌怎么唱到最后都是一个味道。结果徐均朔一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东北-福州-塑料粤语。他跟龚子棋不一样,这种狂野的蹦迪曲在龚子棋嘴里蹦出来就是“大井盖拿脚往里踹”,到徐均朔嘴里就只能听到“心里的花”了。


尤其是唱这首歌的人还能一本正经地看着你,就好像你真的是他心里的花似的。


方书剑低头,扯了扯嘴角。


龚子棋睁开眼,左右看看,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建议《偿还》最后一起唱了。

还有,徐均朔你不是粤语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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